Saturday, January 3, 2009

pre-lude of the days to come.

这片你不在的青空。
我曾以飞翔的质态,进行了12360小时的坠落。
在你以前,或许还有更多。

曾经你说他们不会晓得我们是什么。直到知道他们之后发现到他们除了自己以外什么都不会懂得。
你看着他们泪流满面的脸怀疑眼泪的真实性。
你说了句沮丧的话。
偏偏总有那么一个人。
不花一丝力气将我们都说服了。

曾经你说我生命有太多的巧合。所以即使再多么依赖左脑思考我依然相信天时地利人和。
于是我那天赌了一次相信。只换来很多的愤怒和无奈。
12360小时。扣除你仿佛回来过的4天。
我他妈的几乎忘了怎么沟通。
那两座平均28˚c的K城寒得莫名其妙。

我第一次被他说我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却懒得反击。
我想他根本不晓得理性跟耐性并不相等。
我第一次听他们说找到未来的方程式听得很不是味道。
可我想你应该会喜欢吧。

女孩恰好在12月31日的凌晨4点终结了你离开的噩梦。
于是那天我睡得很好,即使在早晨8.30被闹钟吵醒。
于是我想起了对到了台湾的某人说过的话。
于是我想问你还好吧。

女孩说,她也是人呐。
所以有了那么一次的角色对换的机会。
对于那些仿佛似曾相识的人应该也是这样的感觉呗。
那些好像懂你却不懂的人。
可我就喜欢她给的安全感。

于是我想说。

好久了。可我没忘记。

[and so you quote, “dance with the fear”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