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Kettel – Shinjuku Inn]
有種叫悲哀的情緒,總被沉默不自覺的牽動著。
無所謂internal或external locus of control,當所有的對話無論面對面的,又或則是由指尖傳達的在那一片刻靜止之后。
“你還好吧。”我們會習慣這么說。
也忘了究竟是不是一種慰問的方式,或則是已經將習慣徹底的沉淀轉化為一種自然反應。
只是在那之后。應該說的能夠說的需要說的理應被省略掉的56789又是什么。
I just wished I knew what to say。
我多么希望那一片刻能出現在你面前給予一個擁抱。
雖然并不代表這一切會因為這擁抱而美好起來。
可是。至少。
我總這么覺得。
And that would also be the only thing I’d know how to do.
或許是你太珍重。
也或則是我無知得太過分,幼稚得超標。
所以那一套慣用的嬉鬧顯得些許的不可理喻。
不可理喻得你在落淚的當兒也需要強顏歡笑。
而實情揭曉之后,那情景就如同站在不同十字路口的我們竟然時空交錯的遇見。
同時間我們無比的茫然。
茫然之際你離開。
我沉默。
但愿被這沉默牽動的情緒只屬于我。
[for the stranger who became an essential friend.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