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Lady and Bird - The World Is Gray]
它點了一根煙。
深深的吸上一口。
之后,不語。
沉默感受著。
身體開始回溫,思緒開始清醒。
那飽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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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感情,你們沒辦法了解。”
“你可以嘗試說給我聽啊。”
“不需要。我不需要,也不想要別人了解、寬容,或認同。你也一樣,要開始習慣用自己的價值觀生活。”
“嗯。”
“讓我告訴你一件事,不管在馬達加斯加,還是在任何一個地方,都不要忘記。”
“什么事呢?”
“你要學會對自己坦誠,絕對坦誠。”
“對自己坦誠,絕對坦誠。”
“如果在世界上的頹廢,可以換來對自己的負責,那我寧愿對自己負責。”
“如果在世界上的頹廢,可以換來對自己的負責,那我寧愿對自己負責。”
“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。”
--朱少麟,《傷心咖啡店之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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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一直期盼著能成為那樣的人。
可在實驗終結前的5分鐘,隨后的2個小時內,和星期六的點頭嗨與掰之間
以及種種的因素和線索提供。
它頓時發現那只能是遙不可及的夢想。
對于jealousy這一個字眼。
它無比的寬容。
就任由那情緒慢慢滲透腦袋,心臟,腎,肺,直至身體的每一個部位。
都感染著著一種綠色,不存善意的。
因為不能無所謂。
所以它自責。
[the agony and the ecstasy.]